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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游击战术显神威

乌林与赤壁隔江相望,树木葱郁,枝繁叶茂。曹军的粮草重地就设在江畔的乌林寨,却不知已有一支敌军悄然逼近。

陆瑁和赵云率领精锐,潜伏至乌林附近。两人神色凝重,目光如炬。

陆瑁低声道:“派斥候探查乌林曹军虚实。”

斥候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中。

赵云蹙眉道:“此次行动凶险,我们必须万分谨慎。”

陆瑁点头:“确实如此。若能得手,将大大削弱曹军战力。”

两个时辰后,斥候匆匆归来,气喘吁吁地报告:“将军,乌林有曹军二万,守将为李典。”

陆瑁和赵云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开始部署。

陆瑁道:“我军虽寡,但胜在出其不意。”

赵云补充:“分兵几路,佯攻正面,实则偷袭粮仓。”

陆瑁赞同道:“好计!就这么办。”

夜幕降临,陆瑁亲自带领一支精锐小队,悄然潜入乌林寨外围。他们如鬼魅般穿梭于树林间,避开巡逻的曹军。

突然,一名士兵不慎踩断树枝,发出轻微响动。众人屏息凝神,生怕暴露行踪。

幸运的是,附近的曹军哨兵似乎并未察觉。陆瑁松了口气,向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行事。

与此同时,赵云率领主力在寨门外制造声势。喊杀声此起彼伏,吸引了大部分曹军注意力。

李典闻讯赶到城头,厉声喝问:“何方宵小,敢来犯我乌林?”

赵云故意拖延时间,高声回应:“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李典,速速献出粮草,饶你不死!”

李典怒极反笑:“狂妄小儿,我二万大军在此,尔等不过数百人马,也敢口出狂言?”

就在两军对峙之际,陆瑁已带人悄悄接近粮仓。他们迅速放火,转眼间火光冲天。

李典这才惊觉上当,急忙调兵灭火,却为时已晚。

陆瑁见目的达成,立即下令撤退。赵云也适时收兵,与陆瑁汇合。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这次突袭虽然规模不大,却给曹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为接下来的大战奠定了基础。

游击战,就此拉开序幕。

乌林粮草被烧的消息传回中军大帐,曹操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杯盏跳动。

“废物!一群废物!”曹操在大帐内来回踱步,怒火中烧,“区区一千毛贼,竟敢烧我粮草!李典何在?!”

传令兵战战兢兢地回道:“李将军仍在乌林组织扑救,并加固防务……”

“加固防务?粮都没了,还加固个屁!”曹操打断道,胸口剧烈起伏,“立刻传令给曹仁,命他即刻从荆州调拨一批粮草,加急送往乌林!告诉他,这次若是再有闪失,让他提头来见!”

“遵命!”传令兵不敢耽搁,飞奔而去。

荆州城内,曹仁接到命令,不敢怠慢,迅速调集了粮草,并派出一支精兵护送,日夜兼程赶往乌林。为防意外,此次押运格外小心,斥候散布范围更广,行军也更加警惕。

然而,这支庞大的运粮队伍,还是未能逃过陆瑁和赵云的眼睛。

密林深处,斥候再次带回了精准的情报。

“将军,发现曹军运粮队,约五千兵马护送,正向乌林而来,预计明日午后抵达。”

陆瑁看向赵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云嘴角微扬:“看来曹操是真急了,这么快就送补给来了。”

陆瑁沉吟片刻:“上次烧粮,曹军必然加强了防备。再用火攻,恐怕不易得手,还可能打草惊蛇。”

赵云点头:“不错。而且,只烧粮草,未免可惜。”

陆瑁接口道:“粮草要夺,护送的兵马,也得给他们留点‘惊喜’。曹操不是兵多吗?咱们就帮他消耗消耗。”

赵云抚掌:“正合我意。咱们再合计合计,给曹仁将军送份‘大礼’。”

两人凑到一起,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地上比划起来,一个新的伏击计划悄然成型。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粮草,还有那五千护粮的曹兵。林中的空气似乎都因此变得紧张起来

夜色渐深,林中虫鸣渐息,只余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陆瑁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用树枝勾勒着地形:“此去乌林必经一处狭窄谷地,两侧林木茂密,是绝佳的伏击点。”

赵云凑近细看,指着谷口:“曹军吃了上次的亏,必然探路在前,斥候会很警惕。”

陆瑁点头:“正是如此。所以,不能一上来就堵死谷口。子龙你带主力埋伏在谷地后半段两侧,待曹军护粮主力进入谷中,你再现身,不必急着猛攻,只需拖住他们,制造混乱。”

赵云明白了:“佯攻?目的是?”

陆瑁嘴角勾起:“目的是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押运粮草,最怕的就是队伍被截断。你那边一打响,护粮军主力必然被吸引,粮车队伍后段定会陷入慌乱。那时,我带一支精兵,从侧翼杀出,直扑粮车。”

赵云眼中精光一闪:“声东击西,截断中枢。妙!”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如此一来,我这边压力颇大,需得挡住曹军主力。”

陆瑁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子龙将军威名,足以震慑曹军。何况,我取粮草得手后,会立刻回援,或从后方袭扰,让他们腹背受敌。”

赵云朗声一笑:“好!就依子璋之计!我定将那五千曹兵牢牢钉在此处!”

陆瑁看着赵云自信满满的样子,也笑了:“那就有劳子龙将军了。此次若成,曹操怕是真要气得吐血了。”

计议已定,两人立刻分头行动,调兵遣将。士兵们衔枚疾走,悄无声息地潜入预定位置,林中只剩下压抑的寂静和士兵们沉稳的呼吸声。

次日午后,闷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一条长长的队伍出现在远处的官道上,尘土飞扬。正是曹仁派出的运粮队。

队伍前方,几名曹军斥候小心翼翼地探路,不时向两侧张望。进入谷地前,他们仔细搜索了一番,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发出安全的信号。

运粮队的将领松了口气,挥手示意大队跟上。沉重的粮车吱呀作响,士兵们盔甲沉闷,队伍拉得很长,缓缓进入了狭窄的谷地。

就在队伍过半,前军快要走出谷口时,异变陡生!

“杀!”

喊杀声如同惊雷般在谷地两侧炸响!无数箭矢如蝗虫般从密林中射出,瞬间覆盖了曹军中段!

猝不及防的曹兵顿时人仰马翻,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将领的呼喝声响成一片。

“敌袭!稳住!稳住阵脚!”护粮将领拔出佩刀,厉声嘶吼。

赵云挺枪跃马,从山坡上冲杀下来,身后跟着如狼似虎的士卒。他并未直接冲击曹军阵型最密集处,而是像一把尖刀,斜斜插入曹军队伍中段,目标直指护粮将领,意图将曹军指挥系统打乱。

曹军主力果然被赵云这支生力军吸引,纷纷调转方向,试图围堵。一时间,谷地中杀声震天,战况激烈。

而在队伍后方,负责押运粮草的士兵看着前方陷入混战,后路又似乎被截断,不由得阵脚大乱。

就在这时,陆瑁眼中寒芒一闪,低喝一声:“动手!”

早已埋伏在侧翼的另一支精兵,如同猛虎下山,呐喊着冲向毫无防备的粮车队伍。他们目标明确,刀砍翻护卫粮车的少量士兵,斧劈开车辕,或是直接点燃离得较远的几辆粮车制造混乱。

负责押运粮草的曹军后队本就心慌,此刻侧翼突然杀出伏兵,更是魂飞魄散。许多士兵根本来不及组织有效抵抗,就被冲散了。

陆瑁身先士卒,手中长刀挥舞,专门劈砍拉车的辕马或是粮袋。他带来的士兵也个个如法炮制,有的直接跳上粮车,将麻袋割破,金黄的粟米哗啦啦流了一地;有的则几人合力,推翻车辆,堵塞道路;更有人手持火把,瞅准机会便投向堆积的粮草。

一时间,谷地后段哭喊声、劈砍声、粮袋破裂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混作一团。浓烟滚滚升起,夹杂着粮食烧焦的刺鼻气味。

“将军!后面!后面粮车被劫了!”一名亲兵面色惨白地向护粮主将报告。

那主将正被赵云缠得焦头烂额,回头一看,后方火光冲天,顿时眼前一黑,差点从马上栽下来。他嘶声力竭地吼道:“分兵!快分兵去救粮草!挡住他们!”

然而,命令在混乱的战场上传递异常困难。赵云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缠住曹军主力,长枪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根本不给他们分兵回援的机会。赵云麾下士兵也士气高昂,战斗力十足,将曹军分割包围,让他们进退两难。

赵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战场,“常山赵子龙在此!”他一枪挑飞一名曹军校尉,银枪舞动如龙,竟硬生生杀退了曹军一次试图回援的冲击。

曹军主将看着前方赵云勇不可当,后方粮草又告急,急得满头大汗,却毫无办法。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两块巨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陆瑁见目标已达成大半,粮车队伍已彻底陷入瘫痪,大量粮草或被毁或被缴,道路也被堵死,便果断下令:“鸣金!交替掩护,撤!”

他带来的士兵们听到信号,立刻停止抢夺,迅速集结,一边用弓箭压制追来的零星曹兵,一边有序地退回密林之中,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仍在燃烧的粮车。

赵云这边也听到了撤退的信号,虚晃一枪,逼退面前几名曹兵,大笑道:“曹贼!今日暂且饶你等一命!下次再送粮草,记得多派些人手!”

说罢,他指挥部队,且战且退,利用熟悉的地形,很快也摆脱了曹军的追击,退入了山林。

谷地之中,只剩下目瞪口呆、损失惨重的曹军。护粮主将望着一片狼藉的粮车和死伤的士兵,再看看赵云和陆瑁消失的方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次回去,丞相的雷霆之怒,怕是躲不过了。他甚至能想象到曹操听到消息时,那张扭曲的脸。

山林深处,陆瑁和赵云的部队顺利会合。士兵们虽然经过一番激战,但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方才的战斗。几处空地上,缴获的部分粮草堆积着,虽然大部分被毁,但抢下的这些也足够他们支撑一阵。

赵云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走到陆瑁身边,看着那些粮袋,笑道:“子璋,这次咱们可是捅了马蜂窝了。曹操怕是要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陆瑁检查着一袋粟米,捻了捻,也露出一丝笑意:“吃不下饭是小事,我怕他要调动大军来围剿我们了。这粮道被掐断两次,他坐不住了。”

一名军侯过来禀报:“将军,清点完毕,此战我军伤亡百余人,斩杀曹兵约八百,缴获粮车二十余辆,其余尽数焚毁或破坏。”

赵云点头:“伤亡不大,战果斐然。传令下去,好生安顿伤兵,俘虏暂时看押起来。”

陆瑁补充道:“将缴获的粮草分发下去,让弟兄们今晚加餐。另外,派人密切监视曹军动向,尤其是乌林和荆州方向。”

“诺!”军侯领命而去。

赵云看着陆瑁:“接下来如何?曹军吃了这么大亏,下次押运,恐怕就是重兵护送,甚至可能是曹操亲领大军前来了。”

陆瑁望向乌林方向,目光深邃:“游击之策,在于‘动’。曹军势大,硬拼非智取。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久留。下一步,袭扰其侧翼,破坏其斥候,让他们疲于奔命,日夜不宁。至于粮草……”他顿了顿,“曹操家大业大,总能想到办法。但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每一次运粮,都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