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1章 嬴政的崛起,杀袁术,灭袁绍(1)
夜幕笼罩陈城,城墙上的火把在寒风中摇曳,将黑影拉得老长。嬴政端坐在府内主位,烛火映得他面容冷峻,眼神中却燃起熊熊战意。
“诸位,我们隐忍一年,如今已聚五千精兵。陈城乃兵家必争之地,拿下它,便是我们东出的第一步。”嬴政目光扫过堂下众人,“王翦将军,你领三千精锐,今夜子时突袭太守府。务必速战速决,不可惊动其余守军。”
“末将领命!”王翦抱拳应道,身姿挺拔如松。他目光沉稳,已有成算在胸。
子时,陈城一片寂静。王翦身披玄甲,手持长剑,率领三千士卒如鬼魅般逼近太守府。月光下,将士们的盔甲泛着冷光,脚步轻而坚定。
“听令!”王翦压低声音,“一队、二队从东西两侧包抄,断其退路;三队随我正门强攻!”
随着一声令下,秦军如离弦之箭冲向太守府。正门的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秦军的利刃刺穿咽喉。喊杀声顿时打破了夜的宁静。
太守府内,陈城太守李威被惊醒,匆忙披甲提剑,集结府内百余守卫迎战。“何方贼子,竟敢犯我陈城!”李威怒喝。
“秦国王翦在此!陈城已在我掌中,速速投降!”王翦长剑一挥,秦军如潮水般涌入。
双方短兵相接,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王翦身先士卒,剑影翻飞,所到之处,守兵纷纷倒下。李威虽勇,却难敌训练有素的秦军。
“大人,东门失守!西门也……”一名亲卫慌乱来报。
李威脸色大变,心知大势已去,却仍拼死抵抗。他挥舞长剑,直取王翦,“嬴政小儿,妄想夺我陈城,做梦!”
王翦冷笑一声,剑走偏锋,巧妙避开李威的攻击,反手一剑刺向其要害。李威仓促间举剑格挡,却被王翦一脚踹中胸口,踉跄后退。未等他站稳,王翦的长剑已抵住他咽喉。
“降,或死!”王翦厉声道。
李威怒目而视,却知已无胜算,手中长剑“当啷”落地,“罢了,我降!”
此时,东西两侧的喊杀声也渐渐平息。王翦命人控制住太守府内的守兵,清点府中粮草军械。不到一个时辰,太守府已牢牢掌握在秦军手中。
捷报传至嬴政府邸,嬴政听闻大喜,“好!王翦将军果然不负众望。传令下去,安抚百姓,严守城门,防备周边郡县反扑。”
堂下众人纷纷拜贺,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这一战,不仅让嬴政拥有了第一座城池,更鼓舞了军心士气,
陈城太守府内,嬴政将一卷绘制着城池街巷的羊皮地图重重铺开,案几震得烛火晃了晃。李斯与吕不韦并肩而立,前者一袭青衫束发严谨,后者紫袍玉带难掩沧桑,两人目光均落在地图上标注的粮仓与工坊处。
“二位先生,陈城百废待兴。”嬴政指腹划过地图上蜿蜒的护城河,“市井商贾需安抚,赋税徭役要重定。李斯先生掌律法,吕不韦先生管民生,三日后呈新策。”他话音未落,吕不韦已躬身作揖:“老臣请调府库存银,先修缮坍塌的城墙,再开粥棚赈济流民。”李斯推了推玉冠,目光如炬:“臣建议清查户籍,将精壮编入民团,既保城防又可筛选兵源。”
另一边,校场传来阵阵金铁交鸣。王翦手持竹制令旗,正盯着士卒们演练长矛方阵。新兵们参差不齐的步伐让他眉头紧锁,忽听得马蹄声急,亲卫策马送来嬴政手谕。展开帛书扫过“三月内扩军至两万”的字迹,王翦摩挲着令旗边缘,沉吟片刻高声下令:“暂停操练!伙房杀猪宰羊,全军饱餐!”
暮色四合时,陈城四门张榜告示:凡应募青壮,每日可得粟米三升,立战功者赏田宅。潘岳身披麒麟戟立于榜前,魁梧身形引得往来百姓驻足。他扯着嗓子喊道:“跟着王将军,顿顿有肉吃!去年参军的李三,如今都能养活一家五口!”人群中几个精壮汉子对视一眼,攥着拳头挤进募兵处。
吕不韦则带着商队连夜出城,以陈城特产的漆器、麻布为饵,与周边县城换购粮草。车队返程时,车辙深深压进泥地,每辆车上都盖着浸透桐油的牛皮——那底下藏着新铸的箭矢与甲胄。李斯坐镇府衙,将竹简律法逐条诵读给里正听,烛火彻夜未熄,新定的保甲连坐法墨迹未干,便被张贴在市井最热闹的酒肆前。
月余后,嬴政登上修缮一新的城楼。城下校场里,新募的士卒列成方阵,长枪如林映着初升的朝阳。王翦踏阶而上,抱拳朗声道:“已募得一万两千青壮,每日操练不辍。”李斯递上一卷竹简,字迹工整:“户籍重编完毕,可征赋税翻倍。”吕不韦捋须而笑:“粮仓已满,军械作坊日夜不休。”
嬴政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将腰间佩剑又紧了紧。陈城的烟火气混着新铸铁器的腥甜扑面而来,这座以鲜血换来的城池,正化作他逐鹿天下的第一块基石。
陈城府邸内,青铜烛台上十二盏油灯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嬴政抚过腰间太阿剑,目光扫过堂下十二员将领与两位军师:“州来扼守淮水要道,钟离屯粮十万石。命王翦为元帅,蒙恬为副,率两万五千精锐先破州来,再取钟离!”
“末将领命!”王翦跨步出列,玄铁甲胄泛着冷光,他展开羊皮地图:“州来城墙高九仞,护城河宽三丈,强攻必损兵折将。崔军师、许军师,可有计策?”崔浩折扇轻点地图:“州来守将张豹有勇无谋,但其弟张熊掌管粮草辎重,可派人离间二张。”许锦天瑜补充道:“我已命细作散布流言,称张熊私通楚军,只需再加一把火。”
五日后,秦军旌旗蔽日抵达州来城下。蒙恬率五千骑兵绕至城西,故意扬起漫天尘土虚张声势。城上守军见状,急报张豹。正当张豹调兵西防时,王翦亲率一万步卒扛着云梯猛攻南门。城上滚木礌石如雨而下,秦军盾牌相撞声此起彼伏。潘岳挥舞圣火麒麟戟,一戟劈开两名守卒,怒吼道:“架云梯!”
此时,东门突然火光冲天——秦易与东皇太一率三千死士扮作流民混入城中,趁乱点燃了草料场。张豹惊闻后方起火,正要回援,却见探马来报:“将军!张熊大人被乱军所杀,粮草尽毁!”原来徐红根骑着滴血乌云骓,手持阴阳八卦镗,率五百骑兵直冲粮仓,将张熊斩杀。
张豹肝胆俱裂,率军突围时正撞见蒙恬的骑兵。蒙恬长枪横扫,挑落三名敌将:“张豹,速速投降!”张豹拼死抵抗,却被秦易从侧翼杀出,一枪刺穿肩胛。州来守军见主将被俘,纷纷弃械投降。
三日后,秦军剑指钟离。钟离守将赵猛早有防备,紧闭城门。崔浩命人在城外挖掘壕沟,截断护城河水源,又用抛石机将死畜抛入城中,不出五日,城内疫病横行。许锦天瑜则修书一封,以重金贿赂赵猛副将。
决战当夜,副将打开北门,荆嗣、李继勋率五千骑兵冲入。赵猛提刀迎战潘美,二人刀来刀往斗得难解难分。潘美突然虚晃一招,刀锋直取赵猛咽喉,却被赵猛侧身躲过。千钧一发之际,赢天玄拍马赶到,长枪横扫,将赵猛战马腿骨打断。赵猛跌落马下,被潘美一刀枭首。
破晓时分,钟离城头升起秦军战旗。嬴政登上城楼,望着淮水波光粼粼,对王翦道:“此二城在手,淮河流域已入囊中。传令下去,犒赏三军,修整十日,继续东进!”
寿春城府邸内,青铜鼎中燃烧的兽炭噼啪作响,袁术攥着案几上的竹简猛然起身,金丝绣边的锦袍扫落盏中酒浆:“区区秦国余孽也敢犯我淮南?袁崇焕!你率六万大军,务必将嬴政小儿碾碎在蔡国郡城之下!”
“末将遵命!”袁崇焕抱拳时甲叶铿锵,身后纪灵舞动三尖两刃刀虎虎生风,张勋则将玄铁重剑往地上一杵,震得青砖微颤。三日后,袁术亲至南门送行,看着旌旗蔽日的大军踏碎晨霜,城头的“袁”字大旗猎猎作响。
蔡国郡城外,王翦的两万五千秦军已在淝水西岸扎营。斥候急报袁军逼近时,崔浩铺开绘制着丘陵地形的帛图:“袁军势大,若正面交锋必陷苦战。许军师,可还记得东岸那片芦苇荡?”许锦天瑜抚须轻笑,提笔在图上画了个圈。
次日破晓,袁崇焕的六万大军列阵淝水东岸。纪灵一马当先,刀锋指向对岸:“嬴政鼠辈,可敢一战!”话音未落,秦军阵中忽现三百辆满载柴草的牛车,由蒙恬率领千余骑兵驱赶着直冲淝水浅滩。袁军见状,张勋立即指挥弓箭手放箭,却见牛车突然转向,柴草倾倒在河滩上。
“不好!”袁崇焕瞳孔骤缩,只见秦军火箭如雨射来,瞬间点燃滩头柴草。浓烟借着东风扑向袁军,阵脚顿时大乱。与此同时,王翦亲率一万步卒持盾牌强渡淝水,潘岳挥舞圣火麒麟戟冲在最前,戟尖挑开袁军盾牌防线。
纪灵暴喝一声,拍马迎向潘岳。两柄重兵器相撞,火星四溅。潘岳借力后跃,突然将麒麟戟横扫,纪灵举刀格挡,竟被震得虎口发麻。混战中,秦易与东皇太一率三千骑兵从侧翼杀出,袁军阵形被冲得七零八落。
袁崇焕急命鸣金收兵,却见身后芦苇荡中杀声震天——徐红根骑着滴血乌云骓,率五千秦军伏兵截断退路。张勋回马救援,正撞见赢天玄的长枪,两人缠斗间,荆嗣、李继勋的骑兵已从斜刺里杀出,将袁军截成数段。
暮色渐浓时,袁崇焕身边仅剩千余残兵。他望着不远处秦军连绵的营帐,咬牙下令:“往寿春方向突围!”话音未落,蒙恬的骑兵已追至,长枪如林封住去路。纪灵拼死断后,被潘岳一戟刺穿胸膛;张勋力战数将,最终寡不敌众,被秦易斩于马下。
袁崇焕且战且退,忽见前方火把通明,嬴政身披玄甲端坐马上,太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芒。“袁公路麾下也不过如此。”嬴政冷笑一声,“蔡国郡城既已在握,寿春还会远么?”袁崇焕握紧染血的长剑,却在秦军合围的瞬间,突然调转马头,朝着黑暗处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