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警局暧昧

叶冰的耳钉刮得林海锁骨生疼，两人叠在警车后座里，防弹背心硌出八道红印子。车顶被子弹凿出十几个透光的孔，王天麟的改装车队横在高速出口，镀金AK枪管卡在收费站栏杆里直冒烟。

“袭警罪加一等！“叶冰反手用手铐勒住林海脖子，大腿死死压着他胯骨，“说！血玉翡翠在哪？“

林海突然翻身把她按在车门上，子弹擦着两人交叠的臀部射穿真皮座椅：“姐姐，玩SM等活下来再说！“他抄起灭火器砸碎车窗，“方家丫头开车！“

方可儿裹着从保洁室顺来的床单，油门踩得警车引擎盖都在颤。后视镜里甩飞两个弹夹，林海突然扒住她椅背：“左转！撞进汽修厂！“

叶冰掰着他手指头骂：“那是我的配车！“话音未落，警车撞翻十摞轮胎，漫天橡胶雨里冲出辆改装皮卡。王天麟站在车斗狂笑，火箭筒扛得跟婚庆礼炮似的。

“草！“三人同时踹开车门，林海搂着俩姑娘滚进机油坑。火箭弹掀翻二十吨重的龙门吊，冲击波震碎方圆百米玻璃。叶冰抹着脸上的黑油掏对讲机：“总部！请求特警支援！“

“别喊了。“林海扯开她浸透的衬衫，防弹插板嵌着三枚弹头，“警用频道早被监听。“他忽然撕开血玉翡翠的防水袋，红光映出叶冰后颈的蛇形刺青。

方可儿突然尖叫，她床单下摆被卷进传动轴。林海蹿过去拽人，叶冰的枪口却顶住他后腰：“把翡翠交出来！“她声音发颤，“这东西会害死所有人！“

“包括你吗？“林海突然转身，血玉塞进她枪膛。叶冰扣扳机的瞬间，翡翠突然爆出刺目红光，子弹在枪管里熔成铁水。远处王天麟的惨嚎撕破夜空，他胳膊上的蛇形纹身像活过来似的在皮肉里扭动。

警笛声由远及近，叶冰突然把林海推进警局后门：“不想死就装嫌疑人！“她甩出手铐却故意没锁齿，“进去就说我抓的你！“

审讯室白炽灯管滋啦乱闪，林海跷着二郎腿吹口哨。叶冰摔上门就扯领带：“姓名！“

“你刚还摸过我身份证。“

“年龄！“

“比你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

叶冰突然把案卷砸他脸上：“六月十七号晚上在哪？“

“在你梦里。“林海突然抓住她抽皮带的手，“青铜钥匙有两把，对吧？“

叶冰瞳孔骤缩，审讯镜突然爆裂。王天麟的马仔破窗而入，砍刀劈向两人交握的手。林海拽着叶冰滚到桌底，手铐链子卡住杀手脚踝：“你们老板纹身挺别致啊！“

杀手突然抽搐，嘴角溢出黑血。叶冰掰开他嘴惊呼：“氰化物！职业死士！“她突然扒林海裤子，“钥匙藏哪了？“

“这么急？“林海按住裤腰，“在证物室...“他突然顿住，叶冰的唇膏印在审讯记录上——是半枚青铜饕餮纹！

走廊传来密集脚步声，林海撞翻文件柜堵门：“警局有内鬼！“他摸出从杀手身上顺的U盘，“这玩意能捅破天吧？“

叶冰突然撕开衬衫露出防弹背心，掏出个微型扫描仪：“翡翠放上来！“红光扫过血玉时，审讯电脑突然自动播放视频——林海父亲在考古现场高举青铜剑，身后队员全带着蛇形纹身！

“这视频哪来的？“林海掐得叶冰手腕发青。电脑突然黑屏，空调口飘出淡绿毒烟。方可儿踹开通风管大喊：“他们在灌毒气！“

三人挤进排风管道，叶冰的臀卡在螺丝钉上直哆嗦。林海拍她屁股：“挪三厘米！“

“信不信我崩了你！“叶冰的枪管戳着他胯下。下方传来内鬼警官的骂声：“搜！翡翠肯定在叶冰身上！“

方可儿突然摸出个口红状U盘：“我爸的洗钱账本！“她按出截清单，“王天麟上周买了二十吨硝酸铵！“

管道突然剧烈震动，整栋楼响起疏散警报。林海踹开天花板，血玉翡翠映出停车场乱象——王天麟正把青铜钥匙插进运钞车！

“那是文物押运车！“叶冰纵身扑下去，警裙飘起露出大腿绑带上的掌纹锁。林海凌空接住她，两人撞碎玻璃幕墙滚进花坛。血玉突然发出蜂鸣，钥匙孔里弹出个青铜匣，王天麟狂笑着打开：“传国玉玺是老子的...“

匣内空无一物，林海晃着从叶冰身上摸来的真钥匙：“赝品做得挺逼真。“他忽然扯开叶冰领口，她锁骨上粘着块人皮面具——底下赫然是国际刑警纹章！

枪声炸响瞬间，林海抱着叶冰滚进防暴盾牌阵。血玉翡翠悬浮半空，红光凝成个战国鼎纹。王天麟突然七窍流血，皮肤下的蛇形纹身破体而出，化作黑烟钻进下水道。

“卧槽！“赶来的警员集体傻眼。叶冰掏出个青铜罗盘：“定位到走私船了！“她突然把林海铐在栏杆上，“嫌疑人跟我走！“

方可儿举着防暴叉冲过来：“他是我的人！“叉子卡住叶冰的枪管，俩姑娘较劲时短裙同时撕裂。林海吹着口哨拽断手铐：“三人行挺刺激啊？“

海警船鸣笛穿透江雾，血玉翡翠突然裂开，露出半张丝帛地图。叶冰摸出另半张残片：“你爸失踪前寄给我的...“两张残片拼成山水图，藏宝点正是林海家拆迁的老宅！

王天麟的游轮突然爆炸，火光中升起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影。林海摸出父亲遗留的考古锤：“好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