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在学校的时候要称职务!
“不愧是景渊君,轻易就说出了我们谁也说不出的高深道理,真是令人憧憬,让人崇拜啊!”
一直憧憬着宇智波景渊的小迷妹坂田神乐一脸激动的鼓起掌来。
宇智波景渊转头对她笑了笑,她鼓掌鼓得更起劲儿了。
平田一郎也是极为赞赏的夸道:“嗯,宇智波景渊同学已经完全领悟了火之意志的真意。”
接着他扫视一圈,敲了敲桌子,“愣着干什么,还不记下来!”
“刚才景渊说的,这就是三代火影大人一直以来教育我们的火之意志!”
“只要领悟了火之意志,你们就已经是半个合格的忍者了!”
“平田老师,怎么才半个啊,还有一半是什么啊?”疑似带着假发的的桂木小太郎问道。
“笨蛋,当然是忍者能力啊。光有意志,没有能力,照样不是合格的忍者啊。”
“今天要进行的毕业考试,就是检验你们五年来学习成果的时刻。”平田一郎用教鞭敲打黑板,金属护额在他深褐色短发下泛着冷光。
“纳尼,怎么说考试就考试啊!好突然啊!简直是——不教而诛!”坐在教室门旁边的黑藤归山似乎很惊讶,不由得大声道。
“笨蛋!不会用词就别说话。还有,考试的事我昨天就通知过了,你这笨蛋昨天逃课没来,还好意思说!”平田狠狠地扔出一个粉笔头,砸在黑藤的额头上。
木叶忍者学校正常的学制是六年制,学生六岁入学,十二岁毕业。但是,战争时期就另当别论了,可以有些灵活的调整。
为了村子的需求,学生提早入学,提前毕业,都是常有发生的。尤其是一些特殊的天才,说不定在忍者学校待个一两年就提前毕业了。
“尼桑,这次考试的内容是什么啊?”平田一郎的幼弟小五郎忍不住问道。
平田一郎一拍桌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现出一个#字,眼看着就要发飙。
“什么哥哥!小五郎,我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的时候……”
“是,平田老师!”平田小五郎连忙立正。
“大点声!根本听不见!”平田一郎吼道。
“是!平——田——老——师——!”
“听好了,考试规则如下:展示你们最擅长的术式。变身术、分身术、替身术,投掷术,体术皆可。”
“三身术可以直接在这间教室施展。如果谁想要展示遁术,体术或者投掷术,就在田村考官的带领下去楼下的训练室。”
“你们只管展示,通过与否我们三位考官会做出评判。”
平田一郎在讲解的同时,两名副考官田村英吉和片山信太郎进入教室,开始布置。
景渊注意到中忍教师田村英吉的右臂裹着绷带——大概是教学的间隙也去执行任务了。
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段的木叶,人手确实不够用。不存在战争期间就专心打仗,一点也不做其他任务的说法。
像是护送任务,暗杀任务,寻找任务,都是需要分配到人去做的。
平田一郎目光扫过教室后排几个面色发白的学生,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
听到平田的话之后,后排原本紧张兮兮的几人露出了稍微放松的神色。
不是谁都能门门优秀,样样精通,一个班里怎么都会有几个某门功课不擅长的偏科生。
这次能直接展示自己所擅长的,倒是让一些担心抽到自己运气不好的学生放下心来了。
宇智波景渊右手边的的秋道明非正疯狂吞咽三色团子,甜腻的气味混合着汗水在空气里发酵。
他打算先补充一些热量,虽然他一直也没缺过热量。
宇智波景渊是个标准的咸党,一向不喜欢甜食,尤其是三色团子这种甜得发腻的东西,更是从来不碰。
景渊能察觉到,此刻的秋道明非就像是想缩头但找不到壳的乌龟。
他当然会紧张,因为这家伙在学校整整摆烂了五年。
既不擅长家族秘术,也没有学好忍者学校教的基础忍术,就连手里剑投掷也是马马虎虎。
明明是个忍者天赋不错的好苗子,却在性格上有着巨大的缺陷。自卑懦弱,做事犹豫,得过且过,躺平摆烂。
最核心的是那是自我阉割般的懒惰和怂。虽然他心肠不坏,但心地善良这个特质对于成为忍者来说,卵用没有。
出于安全考虑,他最好的选择其实是借着秋道家族的帮助在村子里开个店做点小生意。
有位伟大的女士说过,唯有刻骨铭心的悔恨,才能催生脱胎换骨的成长。
可惜,芸芸众生之中,怀着悔恨而死,到死都没能成长的人,才是大多数。
“森之本樱——”
“到!”
第一个被点到的森之本樱是一个平民家庭的女孩,虽然也算勤勉,但成绩一直不太理想。
作为一个平民忍者,她的身体素质和查克拉量在班里居然名列前茅,但是查克拉控能力太差,连三身术都用不好。
也许走体术路线才适合她?
但是看她的性格,不像是迈特凯那种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狠人。
她相貌不错,可惜性格有些脱线,像是个女版的漩涡鸣人。
相比之下,宇智波景渊还是更欣赏美琴夫人那种温柔贤惠好太太类型的女性。
当森之本樱小心翼翼结出分身术的印,分出了那木木呆呆的分身的时候,景渊看见平田和其他两名考官对视一眼,比了个“通过“的手势。
“标准放这么宽,看来传言不假啊。”宇智波景渊看明白了,看来前面真的缺填线宝宝了。
如今的木叶就像它的最高领导猿飞日斩一样,散发着一种日薄西山的暮气。
九尾之乱后又遭到了云隐村和岩隐村双线逼近的威胁,本就疲软的木叶,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拟兽忍法·双莲华!”
接下来是犬冢家的犬冢埋,她实力不错,战斗能力在班里是仅次于景渊的第二名。
其他成绩嘛,不提也罢。
犬冢埋自信的结印,没有使用学校教的三身术,反倒是用出了家族传承的拟兽忍法。
她一向是个乐观自信的人,做什么事都兴冲冲的。
她的拟兽忍法确实像模像样,只是有些得意过头,和忍犬配合时冲的太猛,不小心撞向了考官的桌子。
副考官之一的片山新太郎瞬身闪避,景渊看到他的动作明显有些滞涩。
这位三十岁的中忍左腿明显行动不便——那是在汤之国战场落下的残疾。
片山新太郎是两个月前才从汤之国前线撤下来,来到忍者学校当老师的。
他的腿部受伤严重,严格来说,他的战斗忍者生涯大概是结束了。不过他性格很直爽阔达,并不因此而患得患失。
据片山新太郎所说,他自己用腿部受伤的代价换掉了对面两个中忍,两个下忍。
只是可惜和他并肩作战,为他创造机会的那个同伴已经长眠于慰灵碑之下了。
他在忍具课的课堂上还曾自豪的说起自己的伤,宇智波景渊还记得他的豪言壮语:
“比起那两个被我砍掉脑袋和剖开肚子的云隐蛮子,我这伤受的太值了!”
“云隐那帮蛮子还敢号称他们村子的忍者都是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