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恶魔们的阴谋
玛门看见这个情况后立刻出幻化的托马斯·韦恩之后快速融化，沥青般的物质顺着蝙蝠战衣的缝隙渗入。布鲁斯在混沌意识中看到母亲珍珠项链崩散的慢镜头，每一颗珍珠都映出被符文侵蚀的自己。
“玛莎...“他染血的喉结滚动着挤出这个词的瞬间，血清造成的记忆迷雾裂开一道缝隙。装甲内侧的巴比伦楔形文突然灼烧胸口，那是他在沙漠地宫找到守护者遗物时印上的烙印。
贝尔芬格释放出的毒雾幻象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当布鲁斯的手指插进装甲心口的符文矩阵时，他看清那些游动的根本不是纳米机器人，而是裹着数据流的古代怨灵。“解除...绑定...“他嘶吼着掰碎正在吞噬钢骨左臂的金属蝙蝠，暗红色能量顺着指缝滴落成焦黑的沙粒。
沙赞在变身的瞬间就被黄金锁链吊在半空，雷霆之力正被玛门胸前的倒五芒星抽离。少年看见布鲁斯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恢复清明，那是哥谭骑士在坠落瞬间抓住蝙蝠镖的锐利眼神。当蝙蝠侠用最后力气捏碎挂在颈间的赤晶石，比利听到体内沉寂已久的神明重新咆哮。
“沙暴形态！“破碎的赤晶石释放出被吞噬的宙斯雷霆，金蓝相间的闪电劈开翡翠毒雾。玛门背后的黄金巴比伦塔开始崩塌，无数封印在其中的灵魂化作发光水母升上夜空。贝尔芬格尖叫着撕烂自己左翼，墨绿羽毛落地变成挣扎的毒蛇。
钢骨的量子扫描仪突然发出蜂鸣：“符文在重组！布鲁斯体内有守护者基因序列！“闪电侠的残影正绕着恶魔编织反魔法阵，他踩过的沙地浮现出与蝙蝠侠装甲同源的楔形文字。
蝙蝠侠跪倒在冒烟的沙地上，被捏碎的赤晶石粉末在他掌心凝成微缩的空中花园。玛门权杖插入的祭坛突然渗出银白色液体，贪婪之种表面浮现的黄金脉络开始褪色。“不！“恶魔领主伸手抓向正在沙暴中重生的沙赞，“那是我的...“
贝尔芬格的腐烂羽翼突然裹住玛门，毒雾在两人周围形成茧状物。当闪电劈开毒茧时，只剩满地爬满符文的圣甲虫在疯狂打转。沙赞裹挟着雷暴缓缓降落，额前闪电标记亮如星辰：“他们逃进了地脉网络。“
布鲁斯的战衣正在片片剥落，露出下面发光的古巴比伦刺青。钢骨抱起昏迷的骑士时，量子探测器发出警报：“他体内有东西在生长！“绿洲水面下的倒五芒星突然翻转，显出守护者封印的六翼战士图腾。
钢骨的机械手指突然被布鲁斯战衣胸口的蝙蝠咬住，纳米纤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青铜锈色。“他在量子层面重组！“闪电侠的虹膜倒映出布鲁斯体内翻涌的星云状物质，“这不是感染...是共生！“
昏迷的黑暗骑士突然睁开双眼，瞳孔里流转着楔形文构成的金环。十二只青铜圣甲虫正从沙地裂缝钻出，疯狂扑向那些发光的刺青。闪电侠刚要伸手阻拦，却发现自己的神速力场在接触虫群的瞬间凝成琥珀状物质。
“别碰！“沙赞掌心爆出的黑色雷霆将虫群击退三米，雷电中游动的黄金血丝在空中织成玛门的狞笑面孔，“这些甲虫在给布鲁斯喂食古代记忆。“
绿洲突然沸腾。水面下的六翼图腾睁开第三只眼，一道量子虹桥贯穿云层。钢骨的能量读数表盘直接爆裂：“布鲁斯的心跳频率在同步古巴比伦战鼓的节奏！他正在变成...“
蝙蝠侠的喉咙里突然发出双重音色的咆哮，右手毫无征兆地贯穿钢骨的量子护盾。就在机械臂即将被扯断的瞬间，原子上尉的相位刀切断了布鲁斯手腕处新长出的青铜触须。断裂的触须落地变成嘶鸣的眼镜蛇，蛇鳞上浮动着与装甲同源的符文。
“清醒点！“沙赞用雷电凝成的古埃及枷锁捆住布鲁斯，枷锁上的圣书体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融化成液态金，“该死，他在吸收所有神话体系的能量！“
玛门溃散的黄金沙暴突然在三百米外重组。恶魔领主的半张脸已经变成流动的圣甲虫群，权杖顶端的倒五芒星正在渗出绿洲水晶的荧光。“多么甜美的意外...“他的声音混杂着电子杂音，“噬魂符文果然选择了最贪婪的灵魂——布鲁斯·韦恩渴望力量的执念比地狱熔岩更滚烫！“
闪电侠的残影突然在恶魔身后凝实，手中握着的圣甲虫外壳正发出地脉辐射的幽光。“你的老巢入口太明显了。“他把发光虫壳掷向空中，神速力摩擦产生的等离子火花瞬间烧灼出通往地心的隧道入口。无数玛门的脸在隧道内壁浮现，熔化的黄金如同血管般跳动。
沙赞的黑色闪电突然劈中布鲁斯眉心。少年战神眼中有宙斯的雷暴在翻滚：“听着！噬魂符文在读取你父亲坠井那晚的记忆——它在用你最深的恐惧当养料！“
布鲁斯全身的青铜刺青突然暴凸，皮肤下涌动的符文锁链将沙赞的雷电染成暗紫色。当玛门的黄金权杖与地脉隧道产生共鸣时，所有人看到布鲁斯背后浮现出二十米高的幻影——那是穿着古巴比伦战袍的蝙蝠侠，手持镶嵌六颗噬魂符文的审判之矛。
“怎么办？蝙蝠侠变成了恶魔！”现场的正义联盟的成员都慌张了，毕竟他们不知道蝙蝠侠这个“普通人”会变恶魔啊！
“哈哈哈……”玛门大笑，因为他到这里后立刻感应到了地下的恶魔能量。但是这个恶魔能量需要容器，那样他就必须要布下这个阴谋。
钢骨的机械义眼闪过一串错误代码。在他被青铜锈迹侵蚀的视觉界面上，布鲁斯·韦恩的生命体征正与地下三万米处的恶魔能量脉动形成完美共振。“不是变成恶魔...“他断裂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是正在成为地狱之门的活体门栓！“
玛门破碎的黄金身躯突然汽化，在沙暴中重组成哥谭滴水兽的形态。那些镶嵌在恶魔体表的游牧民灵魂开始尖叫，声波震得绿洲棕榈叶渗出鲜血。“你们真该看看他的脑波图谱，“恶魔的利爪抚过沙赞制造的雷电枷锁，“每道恐惧脉冲都在喂养地下的克鲁苏尔王座！“
闪电侠的右腿还困在时间琥珀里。当他用振动匕首切开金色物质时，发现里面凝固的犯罪巷场景正在加速重演——托马斯·韦恩的尸体每次倒地，布鲁斯胸口的古巴比伦刺青就多蔓延一寸。“这是因果倒流的诅咒！“他试图用神速力场包裹住昏迷的布鲁斯，“我们必须...“
沙赞的拳头突然砸进玛门幻化的滴水兽左眼。蕴含着玛门黄金血丝的黑雷炸开恶魔半个头颅，却在飞溅的熔金中传出宙斯痛苦的闷哼。“比利·巴特森！“少年战神的口中发出雷霆之神的怒吼，“立刻切断与噬魂符文的量子纠缠！“
原子上尉的相位刀突然悬停在布鲁斯太阳穴两厘米处。他的量子视觉正看到惊悚的画面——无数青铜锁链从绿洲水底伸出，末端连接的却不是克鲁苏尔王座，而是二十年前韦恩庄园布鲁斯的儿童床。“容器要盛放的不是恶魔...“他转头看向正在自我修复的玛门，“是布鲁斯八岁生日许下的那个愿望！“
昏迷的黑暗骑士突然漂浮起来。他背后展开的青铜羽翼完全由流动的楔形文构成，每片羽毛都在掉落时化作尖叫的圣甲虫。钢骨被侵蚀的右臂自动分解重组，变成刻满《吉尔伽美什史诗》的铜锤砸向地面，绿洲瞬间裂开直通地心的峡谷。
“终于觉醒了！“玛门残存的那只眼睛爆出狂喜的绿光。恶魔的胸腔裂开，露出贝尔芬格胚胎形态的本体——那团缠绕着毒雾脐带的肉瘤正疯狂跳动，“看啊！布鲁斯·韦恩亲自打开了囚禁克鲁苏尔的血肉之门！“
沙赞的雷霆枷锁在此刻轰然炸裂。少年战神浑身血管凸起成黄金色，从眼眶流出的闪电竟带着玛门的气息：“布鲁斯在改写噬魂符文的源代码！他的意识正在...“话音未落，整个撒哈拉沙漠的地平线突然开始折叠，露出后面流淌着熔岩星云的异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