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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傲慢的救世主
在原著中,宇智波鼬就是一个极端的矛盾聚合体。
4岁时便目睹了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残酷,鲜血、死亡与暴力在他眼前铺展开来,这些本不该属于一个孩子的记忆,却过早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形成超越年龄的认知能力。
童年的创伤让他对和平的渴望异常强烈,但也埋下了对人性矛盾的敏感种子。
7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长期处于‘天才’光环下,被迫承担与年龄不符的责任,同理心在这种重压下,渐渐失去了生长的土壤。
对家族、村子和忍界矛盾的敏感感知,表现出超常的痛苦阈值,这种特质最终转化为对‘群体利益最大化’的病态执念。
他坚信,如果只能通过牺牲少数,才能保全多数,那就必须那么做,这种理念最终成为了他一切行动的准则。
所以想要利用宇智波鼬,当然也要把他往群体利益这方面引导。
日向渊不指望自己能靠三言两语就能说动宇智波鼬,毕竟人的三观是经年累月形成的,除了鸣人的嘴遁,没人能凭几句话瓦解别人坚持一生的理念。
风在海面上肆意地吹,像是要把这世间的一切都吹得七零八落。
“复仇...”
宇智波鼬站在船头,月光勾勒出他那略显孤寂的轮廓,日向渊的回答显然让他内心产生了极大波动。
“你是指...”
“没错。”日向渊点点头,“为了止水,为了宇智波,为了木叶,你应该向志村团藏复仇。”
得到日向渊肯定答复的一瞬间,宇智波鼬浑身过电一般颤了一下。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止水的身影,那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的挚友,那个曾经带给他拯救宇智波希望的人。
“你最不愿回忆的那段记忆里有一切你想要的答案。”
“你的挚友,你的精神导师,宇智波止水,他死的那天...”
鼬忍不住后退两步,“别...别再说了。”
止水的死亡甚至直接刺激得鼬开启万花筒,由此可见止水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他是自杀的,我根本无仇可报。”鼬喃喃道,极力劝说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日向渊步步紧逼,“止水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你其实心里很清楚,对吧?”
“到底是谁抢走了他的写轮眼,逼他自杀的?”
“志村团藏,一切都是他害的。”日向渊给鼬找了个怒火的发泄点。
每当忍界发生了什么坏事而没人背锅的时候,你都可以信赖志村团藏。
如果直接把火引向猿飞日斩那肯定是不行的,以鼬对火影的忠诚程度,怕是说出花儿来都没用
“不...不...”宇智波鼬极力否认,“团藏大人他...他是木叶的根,虽然方式有些偏激,但他也是为了木叶好。”
经年累月被火之意志洗脑,让鼬无法对身为木叶高层的团藏产生怨恨,哪怕他逼死了自己的挚友。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日向渊猛地拽住鼬的衣领,把他了提起来,“为什么像止水那样的理想主义者要被欺凌致死?”
“为什么宇智波那群傲慢的蠢货需要他那样的天才去牺牲了还不知悔改?”
傲慢是宇智波一族的通病,鼬也一样,甚至他的傲慢高过任何一个族人。
作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长子,鼬被赋予“家族荣耀”与“守护木叶”的双重使命。
父亲的严格期待与木叶高层的信任,将他推向无法调和的立场撕裂。
最终,宇智波鼬在‘群体利益最大化’的理念下,将屠杀全族视为阻止更大规模战争的必要之恶。
然而,当一个人自诩为必要的恶,往往他正在成为最不必要的恶。
这种傲慢的救世主情结,让他以避免战争为借口单方面灭族,实则暴露了极端自负:他自认是唯一能看透全局的上帝视角持有者,宇智波的老人、妇女甚至孩童都成了他和平公式中的可删除变量。
一边批判宇智波政变是狭隘的家族主义,一边却用更血腥的方式维护木叶利益,本质仍是另一种形式的族群歧视。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究竟谁对谁错,说白了都是立场问题,日向渊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怎么把鼬变成一个好用的棋子。
“为什么团藏那种恶贯满盈的混蛋却可以高枕无忧?”
“为什么得到大家认可的火影却拯救不了大家?”
“四岁时你蜷缩在焦土里数尸体,发现每具尸体的护额都指向不同村落。“日向渊的声音像生锈的苦无刮过石板,“那时你悟到了什么?战争不过是掌权者的人命算数?“
鼬的指尖陷进掌心,似乎要将这无尽的痛苦与挣扎都攥进血肉之中:“忍者本就是工具。“
灭族后鼬又主动承担所有罪责,将自己转化为集体无意识中的献祭符号。
他将自我定位为黑暗中的守望者,通过接受污名化实现心理防御,将个人情感完全服从于忍者的职业身份认同。
当暴力被镀上深沉、隐忍的金边,刽子手就成了艺术品。
这个自诩清醒的天才,实则是忍者体制最完美的畸形产物。
日向渊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怜悯,有不屑,更多的是一种对猎物即将上钩的期待。
他猛地松开拽着鼬衣领的手,发出一声嘲讽的大笑“多美妙的自我麻醉!”
鼬像是被这笑声击中,身体猛地一颤,神志混乱地摇摇头,嘴唇微微颤抖:“不,不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微弱,像是在反驳日向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此时,船舱里一直装睡的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了。
他推开门,眉头紧锁,眼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我说,你们两个真当我不存在吗?”
原本听到日向渊和鼬聊天时,卡卡西以为他们两个只是在谈论怎样化解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
没想到,这话题越聊越不对。
这些话传出去都够直接杀头了。
卡卡西觉得,自己有义务防止两位年轻人的思想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