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邪恶发明

方群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赵虎帮他戴好VR眼镜，然后打开程序，方群的眼中便出现了一幕清晰逼真的画面。

出现在方群视野里的是一个巨大的演唱会现场，现场布置在一个巨大的体育场里，体育场里坐满了观众，人们正随着Cinderella的节奏疯狂地叫喊着、扭动着，手里各种各样的道具也随着节奏在挥舞着。

方群调整了一下视野，将视野集中在舞台上，他看到Cinderella正在演唱她的成名曲《Let’s Dance Together》，那劲爆的旋律、高亢的声音、狂野的舞蹈，顿时让他热血沸腾。

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方群看不清楚Cinderella的面容，便向舞台走去，于是Cinderella的面容慢慢地清晰起来。Cinderella那青春的面庞、靓丽的身姿、迷人的身材，让方群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于是他慢慢地向着Cinderella走去。

方群越往前走，离Cinderella越近，心也跳得越激烈，可是Cinderella对他的到来似乎毫无反应，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在高歌、在狂舞。眼见到了Cinderella身边，已经是触手可及了，方群再也无法忍耐，于是他伸出手去，想去抓Cinderella。

可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他的手从Cinderella的身体穿了过去，然后他自己就愣在了那里。

方群退回自己的手，又向前伸出去，依然还是那个样子，他的手仍然会穿过Cinderella，而Cinderella对他的到来及他所做的一切全无半点反应，依然继续着她的演唱。

方群再向前走，自己的身体都与Cinderella重叠了，但是仍然毫无感觉，然后他再往前走，两个身体就又分开了。

方群转过头来，发现Cinderella还在演唱，可是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到Cinderella的背影。

方群再次走向Cinderella，但是这次他仍然又穿了过去。

虽然方群知道这些都是幻觉，但是这样近在咫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如果不是双方产生交集，那就是完全真实的感觉。

方群又更换了几个演员的数据，都能得到一样的身临其境的效果。方群非常兴奋，他摘下头盔对赵虎说：“很好，我们可以大赚一笔了。”

接下来，方群在体验中心挂出了一个招牌，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个项目的推出，受到了人们的极大欢迎，因为人们不再是单调地听偶像的歌，也不再是看那个千篇一律的MTV，他们是名副其实地与他们的偶像进行互动，他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歌曲，他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服装，他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形象，他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角度，总之，这个舞台是属于他们的，他们的偶像可以完全听从他们的摆布。偶像们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偶像就像是专为自己演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他们流连忘返，心里充满了极大的满足。

方群他们凭借这个项目赢得了人们的称赞，他的帝都VR体验中心每天都是客流满满，方群因而也赚了大钱。

可是慢慢地人们开始有些不满足了，他们现在做到了既可以远观、也可以近瞧，还可以选歌、选曲、选舞、选服装、选道具、选造型、甚至是选化妆，但是舞台上的人只是自顾自地唱歌跳舞，不会与客人有更多的交流，这让客人们感觉很遗憾。

针对客人提出的问题，方群又与刘洋和赵虎商量，把客人的要求讲给他们听，提醒他们想办法满足客人的愿望。

方群说：“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玩一个AI脱衣的游戏，这个你知道吗？”

赵虎说：“知道，这个在技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难点，只不过一个算法就可以实现了。”

方群说：“我们就把智能脱衣这个功能加在我们的VR演唱会里，我就不信不会大火。”

赵虎说：“这可不行，这么做太缺德了，再说这可是犯罪。”

方群说：“得了吧，外面玩得那么火，有谁被抓了？只要不到外面嚷嚷，谁能知道？再说了，只是自己看看，又不到外面传播，构不成传播淫秽物品罪。”

赵虎说：“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干。”

方群说：“这个你不但要干，而且还要增强与观众的互动性，让观众真正与演唱者进行互动。”

赵虎说：“我们已经再现了整个演唱会实况，有华丽的背景、炫彩的灯光、美妙的音乐、优美的舞蹈。还可以实时互动，还可以四处走动，这已经是演唱会的最佳表现了。你说的这些，不是VR演唱会应该做的。”

方群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最重要的是观众的参与感，懂吗？”

赵虎说：“我们已经实现与观众互动了，还要怎样参与？”

方群说：“就是观众可以走进去，真正地走进去，就像在真实的世界里一样地走进去。懂了吗？”

赵虎说：“你还想走到人家身边，去拥抱人家、还想把人家的衣服脱了呀。”

方群说：“对，就是这个样子。怎么样，可以做到吗？”

赵虎说：“我说过了，这种事不能做，再说也太难了。本来虚拟现实就是虚拟的，不可能实体化了，即使你能走进去，也只能像影子一样是与对方相互穿过去，不可能与对方真正产生交集的。”

方群说：“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能够做成那样，你想想，该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啊。”

赵虎说：“你是想说，那得能卖多少钱吧。”

方群拍了拍赵虎的肩膀说：“还是兄弟直白。”

自从合伙以后，他们也就不再那么客气，连称呼也变了。

赵虎说：“你要真想做的话，那就要花大价钱了。”

方群说：“你去询个价，然后告诉我。”

赵虎说：“我知道美国开发了这么一套程序，花了几亿美金呢。”

方群说：“几亿美金？那我可出不起。不过我们可以去偷，是不是？”

赵虎说：“又是我的事了？你们倒好，都当甩手掌柜的，什么事都要指望我。”

方群说：“好了兄弟，能者多劳嘛。”

赵虎说：“那为什么不是能者多得呢？多劳多得也行啊。”

方群说：“好了兄弟，这时候我们要精诚团结，不能斤斤计较是不是？”

赵虎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方群说：“好了兄弟，晚上我请你去醉仙居怎么样？上次我觉得你对那个小姑娘很感兴趣。”

赵虎说：“好吧，已经吃了这么多亏了，也不在乎多吃一次了。”

方群说：“这就对了，晚上不要加班了。好好收拾一下，也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这一天，赵虎再次来到方群的办公室，先是给他戴上头盔，然后再给他戴上眼镜，最后才打开程序，然后方群的眼中再次现出了Cinderella那火爆的身姿、动人的歌喉。

方群心念一动，心想自己要是能够出现在现场就好了。就在他心念动起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真的出现在了场地上。

方群往前走着，离Cinderella越近，心跳得越厉害。Cinderella还像上次一样，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在高歌、在狂舞。眼见到了Cinderella身边，已经是触手可及了，方群再也无法忍耐，于是他像上次一样伸出手去，想去抓住Cinderella。但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竟然真的抓住了Cinderella的手腕。

Cinderella被抓住了手腕，身体停滞了一下，歌声也开始跑调，身体停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来扳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拿开。方群心里想着，不要拒绝我。他这么想着的时候，Cinderella便不再挣扎。

方群又想着，抱紧我。于是Cinderella果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方群又想着，吻我。Cinderella又如他所愿，开始疯狂地吻着他，他也热烈地吻着Cinderella。随后又出现了不可描述的场面。

过了好久，方群才摘下头盔，大喊了一声“太棒了！”然后又给了赵虎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他说：“兄弟，这次我们要发大财了。”

赵虎说：“老板，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方群说：“什么叫过分？商人的目标是什么？满足客户需求！既然客户有需求，我们就要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否则还要商人干什么？客户需要明星，希望和明星零距离接触，我们给他们创造这个机会，满足他们的要求，有什么不对的吗？”

赵虎说：“算了吧，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了，反正你的歪理邪说就是多。”

方群说：“在商言商，我们本来就是商人，我们的目标是赚钱，我们不是道德模范，是不是？”

赵虎说：“随你吧。”

方群说：“抓点紧，尽快推出去，我要好好赚一笔。”

赵虎说：“老板，你这就不对了，我们上一个产品推出后，大家还是很感兴趣的，这时候就推出新品，对我们前一个产品不利，我们前面投的费用不是白花了吗？”

方群说：“你说的对，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一个商业奇才呢。”

赵虎说：“这有什么。对于我们技术人员来说，一定要推一储二研究三。”

方群问：“什么意思？”

赵虎说：“就是推出第一代产品时，必须有第二代产品储备，然后抓紧研究第三代产品。”

方群问：“为什么？难道有新产品不需要尽快推出，尽快占领市场吗？”

赵虎说：“当你推出第一代产品后，如果市场反应良好，你就要考虑别人模仿推出新品。如果市场有仿制品推出，你就要迅速推出第二代产品，将仿制者彻底打垮。如果这时候你没有替代产品推出，被对方占领了市场，那你的下场就惨了。”

方群说：“你说得对，这个道理我懂。领跑者需要的投入大、经历的失败多，需要经过反复探索才能取得成功，可是后来者却可以走捷径，代价要小得多。领跑者如果后劲不足，很容易被淘汰。很多人不愿意做领跑者，就是因为风险太大，而残酷的市场实践也证明，大部分领跑者最后都被跟跑者所超越，所以领跑者不光要有技术优势，更要具备清醒的商业头脑。”

赵虎说：“还是老板聪明，事实就是这样。所以，当我们没有后续储备时，不能贸然推出新品，除非我们已经丧失了领先优势，不得不如此。”

方群说：“哈哈，所以我说你必须要超前进行研究嘛。”

赵虎说：“完了，又被你给绕进去了。”

方群说：“这次我们虽然做到了所思即所得，你心里想到的事画面上都可以配合，你可以牵偶像的手，和偶像拥抱接吻，可是毕竟身体却没有感觉。我们下一步要给身体加上感觉，作为我们的项目储备，相信到那个时候，没有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的。”

赵虎说：“我说方老板，你太过分了吧？”

方群说：“既然有这种可能，我们为什么不努力一下呢？”

赵虎说：“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方群说：“我要你把我们全身感觉系统加上去。”

赵虎说：“老板，这样太过分了吧？你是想对人家犯罪吧？那可是犯法的。”

方群说：“犯罪就犯罪、犯法就犯法吧，反正我是无法忍受了，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就在怀抱里，可是就是感觉不到她的身体，那该是多大的遗憾。我不管，你一定要把这个功能加上。”

赵虎说：“你呀，真是得寸进尺。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真是一点都不假。但是，这已经远远超出VR演唱会的范畴了，我们的合作条件需要重新确定了。”

方群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掉钱眼儿里了？”

赵虎说：“话不能这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合作关系不可能不谈条件，是不是？”

方群说：“说说你的条件。”

赵虎说：“我要占到40%。”

方群说：“不可能，你太过分了。”

赵虎说：“那没有办法，这一步风险太大，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如果被人发现，我肯定会坐牢的。”

方群说：“难道只有你会坐牢吗？我们哪个跑得掉。”

赵虎说：“从头到尾，你是出了点钱，可是刘洋只是出了一点根本就没用的数据，活可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前面没有说什么，可是你们也不能总是欺负老实人吧。”

方群说：“赵虎，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没有我的创意，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觉得没有你地球就不转了吗？”

赵虎说：“我当然不会那么认为。如果你觉得别人也可以做的话，你可以去找啊。”

方群说：“行了行了，你忘了当初的梦想了吗？我们可是说好了要连升三级的。”

赵虎说：“连升几级都没问题，关键是我要对得起我的付出。”

方群说：“那我们三个一起商量一下吧。”

方群的办公室里，方群和刘洋、赵虎正在为下一步的开发方向和股权结构进行谈判。方群之所以选在自己的办公室，而没有再次到醉仙居，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因为这个项目已经给他带来了太多的财源，自己这个项目推出以后，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再加上他是私人俱乐部的经营方式，并没有去买版权，因而钱赚得就更多了。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因为方群知道，这次肯定是一次争吵激烈的谈判，而且他们谈话的内容涉及到绝密，不方便在公开场合讨论，因而方群就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事情果然像方群所预料的一样，首先，关于是否需要加入皮肤感知功能，方群是绝对控股，只要他同意，实际上就已经通过了，丝毫没有悬念。其他两个人也没怎么反对，因为他们都知道，加入这个功能后，虽然还叫VR，但是和真实体验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了。只要这个功能推出来，人们可以体验到与真实世界一样的感觉，那就是实实在在的随心所欲、心想事成了，因此不愁不会财源滚滚来。

但是，收益越大，矛盾也就越大，一点点的股权差异都意味着巨大的收益差距，因此这样的谈判难度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首先，赵虎提出要增加股份。赵虎说：“我们当初合作的时候，讲的只是做一个VR演唱会的项目，可是现在，又加入了脑机接口，让人实现了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些已经超出了原有的合同范围，但是为了合作，为了友谊，我也没说什么。现在又要加入身体感知功能，我不能再这样白白付出了，因此我需要增加一些股份。”

方群说：“你要增加到多少？”

赵虎说：“四成。”

方群说：“不可能。我必须保持绝对控股，这是我的底线。你要四成，那只能是刘洋出了。”

刘洋说：“你们在开玩笑吧？你方群要控股，你赵虎要四成，那你们说我还有什么？”

赵虎说：“方群是出资者，我是出力者，本来你的作用就不大。”

刘洋说：“你这么说太过分了吧？如果没有我，当初这个项目根本就做不起来，现在你们做成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了是不是？你们不要把事做绝了。”

赵虎说：“当时谈的时候没有我，是方群答应你的，要是和我商量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你。你自己想想，人体数据到处都有，即使没有你，我们随便在网上找张照片，要什么样的身材没有？至于面部数据，那就是一张照片的事，网上谁的照片没有？有什么困难。”

赵虎的话让刘洋一下就没了脾气。刘洋的角色太尴尬了，现在的计算机图形技术，确实只要一张照片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自己已经得到了25%的股份，绝对已经不少了。现在的问题确实是，方群是出资的，赵虎是出力的，他们两个完全可以自己去做了。而且由于项目这么赚钱，方群早已经不再缺钱了，现在自己真的有些多余了，该怎么办呢？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是让刘洋降低股份，他也肯定不愿意，于是刘洋说：“我同意加入身体感知功能是有前提条件的，这个前提条件就是维持现有股权不变。如果要变更股权的话，我不同意。”

方群说：“你不能这么出尔反尔吧？”

刘洋说：“怎么叫出尔反尔呢？关于上什么项目，当然是股份说了算，你是绝对控股，当然你就可以决定了。但是股权结构可是法定的，不是你一个大股东想调整就调整的。”

赵虎说：“你们也不要吵，我同意刘洋的说法，我们维持现有股权不变，但是系统也不能再升级了。”

方群说：“那怎么行？”

赵虎说：“我不是说身体感知互动系统不上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个公司可以维持现有状况不变，我们再成立一个新公司，新的身体感知互动系统可以由新公司来做，只需在现在项目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就可以了。”

刘洋说：“赵虎，你什么意思？你想抛开我单搞一套吗？”

赵虎说：“本来也没你什么事了。不过你放心，新开发的系统也是对这个系统的继承，新公司会提供使用费的。”

刘洋与赵虎说不到一块去，又对方群说：“方群，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方群说：“亲兄弟明算账，在商言商，这是做生意的铁律。”

刘洋说：“你是大股东，你们两个加起来，那么使用费就是你们自己定的，你们还不是想定多少就定多少。”

方群说：“那你的意思呢？”

刘洋说：“兄弟一场，不要为这个伤了和气，我可以让一点，可是你也要让一点，不能让我一个人出。”

方群说：“我要保证绝对控股权。”

刘洋说：“我让5%吧。”

方群说：“那我让4%吧，保持51%的绝对控股。赵虎，这样你已经有29%了，我觉得可以了。”

赵虎说：“好吧，既然两位都这么敞亮，那我就再吃一次亏吧。”

刘洋说：“我还有个条件，做好后的系统我也要有一个备份。”

方群说：“你要这个干什么？你到时候分钱不就行了吗？”

刘洋说：“我还是不踏实，这样我至少手里还有点东西。”

赵虎说：“你的意思是大不了把程序抛出去，到时候就来个同归于尽？”

刘洋说：“没有办法，我这也是自保，这就算是最后的‘核平衡’策略吧。”

接下来，赵虎就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新的项目开发之中，他在原项目的基础上，将那个套子一样“身体感知互动系统”加入进来，可以全面采集并刺激人体的反应，真正做到与人的身体感知完全同步。

项目完成后，方群又在办公室里做了一次体验。他深深地沉浸其中，再也不能自拔了，因为在这个系统里，他可以实现任何梦想，不管是在天上飞、地上跑，还是水里游、地下穿行，只要是他想到的事都可以做到，他甚至可以到太阳上去，在太阳上建起一座宫殿，而太阳上的生存条件也会像他希望的那样做出改变，想要大海就会出现美丽的沙滩，想要出海就会有游艇、飞机、甚至是踏浪而行。想到蓝天，他就会脚踏祥云、随意飘游，还可以乘坐奇禽异兽拉着的华丽车辆，甚至是仙女们用轿抬着他飞行。

他还可以真实地体验到和仙女们、偶像们在一起唱歌、跳舞、牵手、拥抱、接吻、甚至是做爱的感觉。这次体验后，方群得出的结论是：“今后不可能再有什么项目的想象力能够超越这个系统，也不会有任何系统的感觉能够超过这个系统了。有了这个系统，除了生存之外，人类再也不需要其它的任何东西了。如果人类实现了永生，再配合上这套系统，那就真是神仙也达不到的生活了。”

有了这个技术储备后，方群决定推出第二代产品定，这次广告词的用语是：“所思即所得”。

第二代产品推出后，其受到的欢迎程度可想而知了，人们可以去往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可以观赏任何他们想要观赏的美景，可以创造任何他们想象得到的景象。他们还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任何人做零距离的接触，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虽然还差一点身体上的真实体验感，但是比看图片、杂志、录像片要真实多了，而且自己主角，是直接的参与者。

第三代产品最终还是被方群推了出来。方群把这个游戏命名为“心想事成”，打出的招牌干脆就叫“心想事成”。体验过这个游戏的人们得出的结论毫无例外，那就是：“人类的终极理想。”